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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刀，用的是一块被打磨的还算锋利的石头。将鱼摔死，去掉鳞片，也不掏挖内脏，拿去河边洗净，然后就进屋了。
没有得到她的邀请，燕诚是不会随便进屋的。
好在那女人见燕诚站立外边，便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进来。
进的屋内，燕诚才发现这山洞很宽趟，约莫三十来方，呈现不规则的长方形，纵短横长。洞内有被凿穿的缺口，光线射进来，里面也不是特别暗，而且也不潮湿。
西北角落有一半米高的平台，平台上铺着破烂的被褥，两个孩子就躺在上面，已经睡着了。
洞内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器皿，正北石壁上还有一把没有弓弦的长弓。
“木里卡。”
女人指着地上的石墩，然后在洞口忙活起来。她手持两块黑色的石头，两者相撞，掉落了不少火星子。
她大概是让燕诚坐，不过燕诚没坐，而是走近了些，观看她手中的石头。
那些石屑火星可以长时间不灭，很容易就引燃茅草和木材。大块的黑石则被女人泡在了水中。
趁着煮雨的空隙，燕诚趁机和她说话，指着自己：“燕，诚！”
“燕，诚。”女人学着发声，天赋不错，一边就会。
而且，她的领悟力也不错，指着自己，说道：“露。姜，露。”
“姜露。”燕诚亦学了一声。
姜露很高兴，因为燕诚叫出她的名字了。
随后燕诚又指了指鱼，姜露说的是“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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