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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想拿他秦凡立功，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咬着牙秦凡没有说一句话，不过从秦凡的表情上看的出，他是不会签这份协议的。
“你小子有种，”协警说了句出了审讯室房间。
没多长时间，又进来一个民警，民警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怎么呢？刚才不是说的挺好吗？怎么不签字呢？”
“这份协议不对，这不是我说的。”
“好，我来问你，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人是不是你砍伤的？”
“是，不过我是正当防卫。”
“我没问你正不正当防卫，我就问你是不是你砍伤的。”
秦凡无语，这算什么？既然说不清楚，那还不如不说话，这明显就是在套路，许久秦凡没说话。
警察坐在电脑前，见秦凡不回答抬头看了秦凡一眼，又问了一遍，“人是不是你砍伤的。”
秦凡还是不说话，警察有些怒了，站起身子来，“我特么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不是？”警察喝道。
警察怒急了，站起身子，指着秦凡，“你小子，这辈子都别想出去。”警察吼了一声吼开门而去。
审讯经过了几十分钟，秦凡一个字都没说，因为没有意义。
这时王伟已经到了审讯室，一进大厅就看见了张恨的母亲，赶忙走过去，“阿姨，秦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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