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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芙蓉的剑收了回来，何不名怔了一下，看着水上芙蓉的背影，怕她寻短见，便跟着去。
“没想到，你更关心我。”
何不名绕绕头道，“她就是你的敌人。”
水上芙蓉没有说话，何不名第一次看到水上芙蓉如此沮丧，甚至是绝望。
“你是因为他，才洗碗的，在妓院。”
水上芙蓉看着湖水道，“她美，还是我美。”
“当然是……”何不名没有脱口而出，而水上芙蓉却躲在他怀里。
何不名推不开。
何不名还是推开了，水上芙蓉一下子掉到水里，月亮一下子被打散了。
何不名跳下水里，将晕却的水上芙蓉抱起。
酒舍另一边，李自喜欢在屋顶，因为不仅可以看到湖水还可以看到何不名和水上芙蓉那出戏，居然笑出来。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几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还没玩够。”
他听到这句话，全身毛骨悚然，却不敢回头，只不过差点跌下湖中。
“我可否，告别一声。”
“他们，是你的朋友。”
“不是，是吗？”
“没事。天涯之海替她拭去泪水。”
她偎依在他肩膀上。
李自打破了这一寂静，“他们呢。”李自才看到这副景色便道，“我，回去了。”
天涯之海叫住他，问道，“珞珈山书呢。”
李自的背影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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