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咱们刚才讨论的事情有不有一点道理？！”张涵一边开车一边问陈西道。
“你是说那些缺失的人肉吗？！”
张涵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最后的事实也许是刚好相反的，我也是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
“这种事情也经常遇到。比如说我带着刘敏和杨默他们两个到那个养鸡场那里去调查，最后得出的结果和真实情况，刚好是南辕北辙的。还好，多亏了那个干卧底的……对了，那位警员叫什么名字？！”陈西问道。
“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是我们的老警察老王了，他在菜市场干卧底那么长时间，还算得上是成果丰厚的。”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了，他就是老王……好像他现在没在菜市场干了，你把他调到哪里去了？！”
“我把他调到第二起受害者生前居住的那个小区，去做夜班保安了。老王现在还没有给我们反馈具体的信息，也许也只是刚刚调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熟悉熟悉吧。”
“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遇到危险，这怎么可能呢？！”
“我跟你说实话，这是我的第六感觉，我这个人的感觉往往是很灵的。”
“你们这些女人哪，我真的是把你们没办法动不动就说自己的第六感觉。”张涵叹了一口气说道。
“看来你对我们这些女人的第六感觉很不以为然呢？！”
“那倒不是，我觉得作为一名警察来说，任何判断都必须要有确实的依据。不能够随意的一项，一天到晚思维天马行空的，这样很不好。”
陈西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自从认识你来听到你说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没错，我承认我这个第六感觉很不科学……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私家侦探，顶多也只是被你们罩上了一层顾问的光环而已。”
“没那么简单，我是把你当成我的领导和老师的……你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吧，不要这么藏着掖着的，憋在心里可不好的。”张涵笑了笑说道。
“我建议你尽快和老王联系联系，要他抓紧时间，看看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我知道，不过当初第二次受害者的开业现场，我曾经去过的当地有很多小区居民都认识我。所以我想排前一位新面孔过去，比如那个王强就可以……”
“没错，这个小伙子，我觉得他的能力很可以的。这一次在移民村抓捕阿华，他就立了很大的功的。”
“是啊，这小子的表现让我也感到很是意外……不过他的进步和我的栽培有很大的关系。因为他刚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我们队里了。”
“没有谁会和你抢功劳的，再说你培养下属难道不是你这个领导该干的吗？！”
“这个当然是应该的……”
“你把你的下属培养得个个生龙活虎了，你这个当领导的自然也就轻松很多，你说是不是？！”
“哦，对了，当初你培养我是不是也是出于这个私心呢？！”张涵问道。
“我这个人干什么事情都是出于公心，没有私心……所以你不要想得太多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这个人是一心为公的……对了，你看看时间，有没有到会议开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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