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衣在客栈里面呆了一会儿,见到了尘和金色光头化敌为友之后互相打着哑谜,尽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让人看不清楚,听不明白,他叹了一口气,和尚要是打起机锋,说一句话能有百般意思,与道人所书的道文比起来虽然差上不少,但也挺难理解,他知道两人是在谈一些机密话语,不适合让他和明松听见,他也是知趣的,将刀重新挂在腰上,耸耸肩后推开已经被气息破坏的房门走出去,伸了一个懒腰。
当他看见掌柜拿着一条凳子,颤颤巍巍举在头上,有时害怕神色,但还是止不住往客栈里面看时,有刹那间觉得可笑,他见过不少人,贪生怕死的也有,但远远没有掌柜这样,既贪生怕死,又忘不了钱财,天下还真是独一份,往后可能会再次遇见,但现在就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角色。
因为当柳白衣走过去时,掌柜更加的害怕,但就算这样,也只是稍微颤抖一下,脚下一步未动,像是在地上扎了根。
柳白衣还未说话,掌柜小心翼翼放下手中凳子,作揖道:“爷,这位爷,可放了小的吧,就这点家底,经不住您折腾呀。”
掌柜很爱惜钱财物品,哪怕是多赚一个铜子也会笑醒,也因此这样当老头早上他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了,因为能得到钱,很多钱,尽管他赚了不少,但永远不嫌够,偌大的地方就他和小二支撑着,甚至小二就是他的侄子,只是三餐包饭还不给工钱。
柳白衣几人在他客栈里面大战,要是识趣的人早就跑了干净,生怕神仙打架伤了自己,但他却不然,只要自已没受伤就一直会站在这里守着,也幸亏柳白衣拦住了金色光头,将他的行动限制在客栈里,要是几人到外面大战,掌柜是否能还完全站在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柳白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确实没想到你胆子挺大,就不怕气息暴走,伤到你吗?到时候有钱赚没命花可就难受。”
掌柜苦笑着回应:“爷,这客栈是祖上传下来的,万万不能在我手中坏掉,还得多谢几位爷爷的心慈手软,没有拆掉客栈。”
柳白衣想了想,意有所指:“要是你原先安分一些,不贪图我身上的银子,不带我去见那个老头,就不会发生这一档子事情,客栈也会安然无恙,说到底的是你在咎由自取,要银子而已,算不了什么,送给你便是了,就当做是对客栈的修补工钱。”
拿出一块银子扔在掌柜身上,而掌柜先是一怔,随后大喜过望,手脚麻利的收起银子,对柳白衣连夜道谢。
柳白衣觉得倒是惊奇,掌柜收银子藏银子的角度甚是刁钻,要不是他境界高,还真看不清掌柜是如何动作的。
这趟到这座城柳白衣并不想多呆,只是想着略做休息就行,已经到了大理国中心,又知道故国所在的方向,再推迟时间也是无趣,还不如早些到,对于故国所在之地,柳白衣没有太多印象,他在那里待的时间不长,所记载的事情已经有太多出入,他在儿时就一直想,故国是什么样子,听自己父亲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全国百姓生活都都很快乐,他就很向往,想了一日又一日,期盼了很久,现在自己终于可以迈向心中所想那个地方,就不想再做拖延,但总是事与愿违,抛开了尘和金色光头不谈,明松很明显是个大问题,柳白衣曾经也喜欢过女子,和现在的明松差不了多少,只是没有他大胆,毕竟在那时候他只敢偷偷喜欢,久而久之就将感情藏在心里,最后一次显现出来,还是在风雪中与商月同游,但终究在城门前破碎掉了,他很担心明松陷进去就走不了,无论境界如何高深奥妙,在感情面前,其实算不了什么。
先前明松回来的时候一身怒气,还骂着教书先生,他虽然不知道教书先生是谁,但从明松话里的意思可以得知,他们两个关系并不好,甚至是有着冲突,属于其原因,追根结底应该还是那位女子。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一些后悔,早知道之前就不让掌柜把那女子带过来,明松没有见到那个女子,就不会生出这些心思,或许和了尘互相辩论一场,再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往后见到女子也不会失态,这两件事情都是他惹出来的,当初只觉得好奇,想见见明松是怎么一个反应,没想到会闹到现在这地步,明松平时看着不着调,但也不会轻易生气,以刚才施法攻击金色光头时的气息汹涌来看,应该是动了真火。
柳白衣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烦躁。
男女感情之事,真的理不清楚。
——
井水巷子,一座低矮的房屋里,教书先生笑眯眯的烧着火,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干净的儒袍被灰尖弄脏,反而觉得很开心,不时看向做饭的女子,满脸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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