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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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的关系有缓和,但无论怎样,和唐慧在一起工作时我总有一种压迫感,对于她我始终有一种不是反感,不是讨厌,但也不是接纳的感觉,我其实内心始终也没见真正接纳或者适应唐慧,对于她的一些做事风格我还是有一些抵触情绪的。我之所以对她做到现在这些或者以前那些只是想证明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一个对事不对人的人,对工作也比较正直的人。但是后来的某一件事情让我彻底改变了对唐慧的看法,也同时让我从心里愿意以后为她去做事,而同样也是那件事情让我对唐慧不胜感激。在上一次公司指派的项目对接完成后,唐慧重新换了穿衣风格。她开始精心的化妆,只是不会化很浓的妆。而此时的短发也以齐眉,从上次项目对接完成后她所有的妆素几乎就都变成了淡色系。类似于灰色,浅灰色,深灰色,乳白色,白色,,淡蓝色,淡粉色,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更加干练。而这样的一个穿着让我想到了一个曾经接触过的人,李华。基本上她们的穿着风格成为了同一种。唯独黑色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在那之后唐慧带我参加过一个竞标会,而真正的对唐慧的改观也是从这个竞标开始的。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竞标会,来参加的全都是周边的各个大房地产开发商的老总。这样的标会没有一定身份的人是进不来的,而唐慧因为人际关系的广阔,所以有办法可以进入这样的场合,当然她的到来也是以公司的名誉参加的。唐慧在这里似乎认识很多人,很多看上去像地产商的人都很愿意和她交谈。同时在会展上我们还看到了之前接触过的天海集团的张总,当张总看到唐慧后居然主动过来和她打招呼,看的出来张总真的很喜欢唐慧。尤其是见到现在的她后。而在见到我后也对我说:感觉我成熟了很多,同时给予了我一些肯定的鼓励。而我在听到张总的夸赞后也是极忙报以微笑同时给予礼貌性的回应。张总带着唐慧把唐慧引荐给了很多其他的地产商老总,而我就在唐慧离开后自知的转了转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本我以为这只是经历了一个简单的富人聚集地,没想到在这个竞标会上除去看到这些上层的社会人之间的沟通我竟然还看到了一个多年以前的熟人,她就是我曾经在大学期间的女朋友。这种见面方式让我觉得很突然,虽然我想过也许回来后有一天我可能会碰到她,因为毕竟我们的行业差不多,但是我想那几率应该非常小,因为我们彼此应该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没想到来它的那么突然。她看到我后似乎也很惊讶,惊讶的同时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疑惑的表情并没有存留太长时间面部的皮肤就恢复了原色,随后在短暂的停顿后就向我的方向走来。而我因为也没想到她的出现,所以在突然看到她之后还有些不知所措。好久不见,居然在这里看见你。当她见到我后和我打招呼的时候对我说道。从她的语气中我能感受得到,她确实挺惊讶的。而我听到她的话后紧接着也对她说道:好久不见,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现在在做什么?当她听完我的招呼后接着就对我问道。而我在她问完问题后随后也如实的把现在所做的工作告诉了她,同时怎么来的这里也告诉了她。原本我们彼此的聊天还挺平和,但是当我告诉她我是同事带过来的之后她说话的语气就变了,这倒也符合她,因为在最开始遇到我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以为我可能成了某种成功人士,但是当知道了我的职业后她那份原有的傲娇的表情就显露出来了。因为如果按照她以前印象里的我,我几乎不可能进入这样的高端场合的。我的这个大学女友叫何莉,在大学时期的时候和我一样都是学设计的,说起来我们认识也挺奇怪的,那个时候我有一个舍友关系还不错。他那个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天天在一起吃饭,而何莉是她女朋友的闺蜜,属于非常好的那种。那个时候我舍友和她谈恋爱的时候何莉就总是跟着,连吃饭的时候也会跟着,我舍友很不习惯。后来我舍友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就在后期约会的时候也经常带上我,这样一来二去的就熟了。那个时候她并不喜欢我,不过我确实还挺喜欢她的。也许是在一起接触的时间长了,大家都比较随便,有一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舍友就突然对我们说:你们天天这样在一起,在学校里彼此也都没有什么朋友,你没有什么朋友,你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干脆在一起得了。我听完我舍友说完这样的话后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倒是她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在一起后我们就经常一起吃饭,一起下自习,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当然都是我陪她。我从来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但我确实很享受这段时光的,而且也真的很认真的投入,投入到甚至连我们的将来都规划好了。但是后来大学实习那年她认识了一个公司的高管,随后就提出了分手,然后我就离开了燕京,在那之后我们也就再也没有见过。我那时虽然很伤心,但其实我早就料到总会有这样一天。因为在上学的时候她就是一个非常利益好强的人,那个时候无论做什么设计她一定想办法做到尽善尽美,同时但凡能够对她有用的人她都会极力的去接触,那个时候她就经常拿我和别人做对比,经常嘲讽和鄙视我,觉得我的能力不如人家突出,所以当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而且表现的也非常平和。本来我们的相遇到在一起就挺完笑化的,而且我觉得可能我在他的身边更多的时候只是起一个装点或者利用的作用,又或者只是用来解闷或者让人家看到的她也是完美的。原本这段记忆已经在我的思维里尘封了,没想到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又重新开启了。当我们打过招呼后没多久就看到她身边走过来一位男士,这应该是她男朋友吧,因为他在走过来后从后边抱住了何莉。她男朋友看到我们在聊天后走过来在后面抱住何莉然后笑嘻嘻的对何莉说道:再聊什么呢。何莉听到这男人的问话后紧接着转过头看了一眼这男子然后非常兴奋的对她男朋友说道:刚好你过来了,这位就是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大学时期的同学布敢。朋友带过来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那句朋友带过来的,用的音调很重,好像在刻意的突出这句话,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被邀请过来的。说完就用手指了指我,当介绍完我后随后又指了指她的男朋友然后非常兴奋的对我说道:布敢,这是我男朋友,傅强,是启动集团北方区的负责人。从她介绍她男朋友就能看出她满面的得意之色。就在何莉刚介绍完接着他男朋友就转过身对我说道:你好,布敢,以前就听何莉和我提起过你,很高兴认识你,说着的同时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准备和握手。我看到何莉男朋友伸过来的手后接着也礼貌性地把手伸了过去然后对何莉的男朋友说道:你好,也很高兴认识你。在握手的同时我看到了何莉男朋友胸前的工作证,上面写着启东地产公司北方地区项目经理,本次的招标会就是启动策划的。而她们就是策划方的人。启东地产我知道,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中型的开发商,主要项目都是在周边的城市,当然也有一些项目是在外省。在我们握完手后何莉的男朋友转身又对何莉说道:人家布敢可不像你以前对我说的那样哦,人家可是有参加这样高端场合的机会。说着就用手在何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虽然话听上去似乎在高台我,但是脸上却充满了轻佻和高傲的表情。何莉听完她男朋友的话后也紧接着对她男朋友说道:是哦,现在的布敢和我以前认识的可完全不一样了,变化好大,看上去变得好有能力。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轻佻的感觉,我不知为什么她们会有这样的对话,但是让我听起来就是很不舒服。我听完何莉和她男朋友的对话后似乎有点语塞突然间有点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微微的对两人笑了笑然后简单的回了句:还好,还好。唐慧此时正站在我前边不远处的的地方和几个开发商在聊天,这其中就包含了之前见到的天海集团的张总。因为离的不算远,她似乎听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接着就拉着旁边的张总向我走过来同时指着我对张总说:张总,你知道么,现在布敢也是我们公司的独立设计师了,我和他现在是主要的合作伙伴,后边您的项目就是我俩主要来负责。当唐慧对张总说完后紧接着望向我对我说:知道么,布敢,张总说后边有一个两亿的项目要和我们合作,到时候可要努力了。当唐慧说完后紧接着张总就对我说道:小伙子行啊,这么快就成了独立设计师了,那以后要更加努力了,随后就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和其他的几位开发商又离开了。而当何莉和她男朋友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后露出了一个极其惊讶的表情。因为我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我会认识张总,因为张总在眼前的这个圈子里是很有名的。当然实际上我和张总并没有那么熟,也都是借了唐慧的光。就当张总和几位开发商离开后何莉和她的男朋友还处于惊讶中时接着唐慧走到我面前然后用手正了正我胸前的领带接着对我低声的说道:怎么了,大设计师,这么傻愣愣的站在这,那边还有很多合作商等你去谈合作呢,快点过去吧。说着就把手半挎在我的胳膊上把我拉向了张总他们的方向同时在走过去的瞬间还回头对何莉和他老公露出了一个看是上去非常礼貌又灿烂的微笑,并且说了一句:抱歉,那边还有点事情要谈,一会会议结束之后我们继续再聊。接着就又走向了那群地产商中间。看得出来这笑容她就是故意的,她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笑容。而且其实我知道刚刚在笑容之前做的事她也是是故意的,她故意把张总领到了我面前和我打招呼给何莉看,也许就是因为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想证明我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那么简单。在会议结束后唐慧交换了很多地产老总的名片,同时还和张总的一个朋友对接了一个关于园林设计的项目,虽然并没有立马拍板,但是似乎有可谈的苗头。当我们和所有的地产商打过招呼准备往外走时又碰到了何莉她们。当他们看到我们后似乎有意的想要和我们一起往外走,确切的说应该是何莉。在出去的路上我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在介绍完唐慧后我就没有再说什么,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唐慧似乎看出了我的状态,所以在每次问关于生活或者工作的事情的时候唐慧都会刻意的帮我去回,当然那其中很多回复都极其夸张,与我的生活都完全不沾边。但唐慧就是要那样说。比如说提到我们的关系时唐慧就说:我是她女朋友,这回答让我自己都懵了,但是我又不能拒绝,因为那样就被拆穿了,而关于工作上的事唐慧更是能说的多夸张就说的多夸张。这一路上,几乎都是唐慧在帮我和他们聊天,回答他们刁钻的问题,就在到达酒店门口时,何莉的老公突然对何莉说:去吧,宝贝儿,去候车区等我吧,我去开车,然后就走开了。而我因为从来没有开过车就习惯性的走出酒店准备去叫车,正当我向酒店门外走时突然何莉张嘴说道:布敢,你。。。还没等何莉说完,唐慧就大声说道:往哪走那,傻瓜。候车区在那边,去那边等我,接着就见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而此刻何莉似乎也是想问这个问题,刚张开的嘴话说到一半似乎就得到了答案,接下来的话也就没在继续说。我听完唐慧的话后很惊讶,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她有车。我们之前接触过那么多次我也没有见过她开车,但时因为何莉在旁边所以我也是很快的就调整过来有些惊奇的表情随后和何莉向候车区走去,到达候车区后没多久,何莉的老公就开车走了过来,车子是一个宝马车,虽然我不知道是哪一款,但是看上去非常高级。何莉看到她老公开着车子过来后顿时一脸的得意的表情,接着又回头看向我对我说道:布敢你们的车还得多长时间能过来,我们准备先走了。正在何莉和我说话的时候突然何莉老公的车子后面传来了一声鸣笛声,接着后面的一辆跑车就驶入我们的视野,同时落下车窗。这跑车应该是玛莎拉蒂因为郭琦和我讲过,在公司附近的停车场有一款这样的车,当落在车窗后随后唐慧就从车里探出头来对我说道:傻瓜你在等什么呢,快上车啊,接着就冲我摆了摆手。我看到后心中也先是一惊,但是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因为我没想到唐慧会有一辆这么好的车。虽然它可能也不是顶级跑车,但是对我们现在的这些人来说这车子真的很不错了。当我看到唐慧冲我摆手后我缓慢的缓慢的向车子走去,而此刻何莉正站在她男朋友的车前用一种无法想象的表情望着我们,似乎在说:这小子难道真的发了么。即使何莉上车后透过他们的后视镜似乎还能看到何莉不停的在向后看。我上车后看了看唐慧,先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接着对唐慧说道:谢谢你啊。因为我知道唐慧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我。唐慧听到我的道谢后看了看我然后露出了一个略带调侃的笑容接着对我说道:前女友?我听到唐慧的话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不喜欢她和你说话的态度,太傲娇了,比我还傲娇,真的,唐慧看到我点头后接着对我说道。同时把头转向正前方,开始重新启动汽车。我听完唐慧的话后知道她是善意的,但是一时间也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就又点了点头。我一想到如果今天不是唐慧带我来这里,我根本这辈子都很难参加这样的活动。而看到何莉的老公如此的成功时,最起码和我对比起来,彼此之间的差距这么大时,突然心底就产生了一股强累的自卑。唐慧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然后就对我说道:你不必要这样失落,自卑。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不一样,在不同的生活,家庭,和环境中获取到的金钱,阅历和成就也就不一样,你所看到的也许人家初始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你没有的东西,而你如果过于强求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更自卑。没有的东西就想办法努力去得到,如果努力了还得不到,那就再努力一点。始终保持着积极心态就就对了了,不要因为一时的差距而影响以后的状态。我真的没想到这些话居然是在唐慧的嘴里说出来的,这简直让我无法相信,要知道以前那么刁蛮任性的一个人,而且还是极度自私的一个人。当唐慧说完后看了看我接着又说道:你太老实了,太老实的人就比较循规蹈矩,比较容易受欺负。我听完唐慧的话后刚要说什么接着唐慧紧接着又说道:但是老实的人都比较善良,只要是善良的人都会受到老天的眷顾。而听完唐慧说完这句话后原本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我又把话咽了回去。正当我听着唐慧的话时突然想到唐慧怎么会有车,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接着我就问了唐慧这个问题。而她对我的回答也很简单:因为她开车的技术不好,性子又急,之前开车的时候总撞,耽误事,所以后来就不开了。
后来我和唐慧的关系由于这件事情也变得亲密了很多,她慢慢从心底开始接受并信任我,同时也愿意和我分享一些她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趣事。我们偶尔有的时候在外出见完客户后也会一起吃饭,私底下偶尔也会一起约面喝酒,也是从这时候我才知道她也很能喝酒。而我们见面的同时她也会偶尔给我讲她以前的事,但是很少,基本上只是刚提几句就马上截止。而再给我讲的同时她也会问我很多以前的经历,不过我就不会和她一样,我会把我的经历全部都给她讲,当然不会讲那些比较玄幻的部分,因为我想她也不会相信。而每次喝完酒后她必然失态,疯狂的宣泄自己,嘴中不停的骂着脏话,同时有的时候还会对我拳打脚踢,甚至用非常恶毒的语言辱骂我,起初我是不适应的,我非常排斥她对我的吼叫,甚至想远离她。后来我适应了,因为我发现那是她对自己压抑心情的一个宣泄,酒后的那个她并不是真实的她。她虽然在攻击别人,但她似乎更像是变相的在攻击自己。我想和男朋友分手已经成了她心里最大的一个结,那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失败。只有在喝酒之后那个结才会被解封,而那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是同情还是怜悯亦或者其他?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也许我们就是同类的人,每次看到酒醉后的她仿佛就看到了清醒的自己,也许清醒的我更像喝醉后的她。
公司里我们和以往一样,她给我分配任务,我来负责完成,但是明显她和我交流的次数要比以前多得多,同时也开始听取我的想法和建议。当然公司里的同事依然很少有人跟他沟通,可以说就是没有,但是她也不在乎,她更多的时间也只会跟我一个人交流。在我和她交流的这段时间大家也质疑我居然可以和这个老巫婆打成一片,甚至旁敲侧击的点拨我,这其中就有佳佳和郭琦。当然我也从来没在乎过,依然该交流就交流,该沟通就沟通,该对接就对接,完全不理会别人所说的东西。甚至遇到不会的问题也会主动询问她。而由于关系的亲密,外加几次喝过酒后的释放,她似乎对我也没了芥蒂,所以除了工作见客户私底下约酒之外有的时候也会突然给我打电话不由分说的以命令的语气约我出去走走,毕竟我还是以她助理的名义在工作。有的时候会去海边,有的时候会去湿地,有的时候会去公园,总之都是一些比较天然的景点。或者有的时候就两个人坐在车上一直开车不说话,四处没有终点的乱逛。我不知道她约我去这些地方主要为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她一定在那一个时间里心里有控制不住的东西在滋生,也许是一种压抑的不痛快或者其他的,这种东西让她非常不爽,所以她需要人陪。
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几乎可以说是亲密无间,而且默契度越来越高,唐慧几乎一个手势一个指令甚至一个眼神,我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随后我也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说实话我从没有遇到过这么优秀的队友,但凡她交给我的事情,我一定会把细节处理到极致,而只要是我处理过的事情她一定能把这件事最大化的讲解出来,她所讲的内容和我心中所想一模一样,甚至就像是直接按照她的思想去设计的。而且只要是我处理的过事情她几乎不用看,一定会给客户一个最满意的效果。在这段期间我们再给客户进行项目宣讲的时候客户都能感受到我们彼此间的默契,几乎是天生的一对最起码在工作上来讲,我想这也许就是信任的魅力吧,而在那之后我们之间的配合所做的业绩一直都是公司最高,而且这份高是高到让第二名都望尘莫及,任何组合的挑战都不曾击败我们。我曾想如果单纯一个月的时间里你站在了最高点,那不算优秀,如果你在整个一个时期里都站在最高点那才是最牛的代表。在那之后我的收入也开始与日俱增,我从不问唐慧关于业绩的问题但每次每次只要到达公司开支的时间手机短信传来的那个数字一定会让我满意,而且这个数字也一定和我的付出是成正比的。后来我将原来的合租房退掉,而是换了一个独立的整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相对来说更自由,而在那之后我也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工作的乐趣和对生活的自信。当我的业绩越来越好后唐慧带我出入一些高端场所的次数也多了,虽然我很不适应,因为我觉得那些自己的生活格格不入,但是我依然把它当成了一个学习的过程,努力去接触和学习里边的一切规则,而在这之后我对于工作和生活又有了新的认知。当我们一起行事的时间多了之后唐慧和我说话的内容也变得无所顾忌起来,我记得有一天唐慧带我去见一个客户,也许是因为默契度比较高吧,那个客户就说你们两个是情侣么?而我听到客户做出这样的反应后马上就对这个客户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是我的领导。客户听完我的解释后紧接着就笑了笑,然后没再说什么。后来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们起初先是在聊这个客户可能喜欢什么样的方案,接着不知什么原因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刚刚客户说的话上了,接着唐慧就对我说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因为我从来没有给自己定一过一个喜欢什么样女孩的模版,所以在唐慧问完我后突然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而唐慧看到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后紧接着就对我说:你看我怎么样?我觉得你这人挺好的,我比你大四岁,要不我们试试?我听到她的话后原本还在想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是再听完她说的话后紧接着就不加反应的对她说道:怎么,你要包养我?而唐慧听完我的话后突然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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