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钟摆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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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生活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度过了，直到有一天从一场剧院开始一切事情又有了变化。那已经是我和房夏在一起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我们的生活已经处于平淡之中进行着，那段时间里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褚洁来和我对接，毕竟我和唐慧之间如果相遇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尴尬，除非如果有极特殊的情况我会把资料放在唐慧的桌子上，否则一般我不会直接和他对接。这就是成年人比较好的地方，也许我和唐慧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另一种，但是出于一种良好的职业素养，我们要把该是我们责任里的事做完。而从上次在奶奶家的事情之后房夏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公司，她主要也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和唐慧的情绪，毕竟我们曾经也一起过，避免我们彼此遇到后有些触景生情。我们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长时间，虽然我和唐慧彼此之间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公司的人并不知道。一天下班的时候我正准备往外走，褚洁突然跑出来对我说一会准备去约一个话剧，到时候一起去吧，她那刚好有三张票，你和我，唐慧一起。我一听到有唐慧立马就拒绝了，其实最初接触褚洁不久我们之间的话并不多，基本上就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后来接触的次数多了之后我发现褚洁这个人性格跟唐慧差不多，都蛮豪爽蛮重情的，所以相对来说来往就多了。在中间接触的好几次她都试图把我和唐慧往一起凑凑，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和唐慧之间发生过什么，我想唐慧也应该私下没有和她深聊过关于这些事情，所以她可能以为我们彼此之间只是简单的出了些小问题，因为在她最早接触唐慧的时候她基本上已经知道了我们直接的关系。而到后面唐慧直接把手头的东西交由她和我对接的时候她就更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只是肯定出了些问题。而这一次之所以约我一起看话剧是因为唐慧有一天和她喝酒喝的不省人事，说了很多。而且她说她和唐慧接触也有快小7，8年了，她从没见过唐慧这么伤心过，尤其这阶段。她和我说最近她和唐慧在一起的时候发现唐慧的情绪及其不稳定，所以她想有些事情可能当事人来处理更好，她怕唐慧出问题，所以她就想让我试着和她见个面，一起活动一下，看能不能稍微好点。因为我对唐慧的性格太了解了，按她说的一点都没夸张，她一聊到这我真的忽略了很多事情，我还真的怕唐慧出什么事就同意了。当同意的同时我给房夏打了电话，我没有撒谎，实话实说，因为我不想有隐瞒，她没阻拦，当打完电话后我就准备和褚洁一起去往剧院的方向。因为唐慧没有在公司，褚洁就约的唐慧是直接到现场见面，所以我们没有在公司门口等，而是直接去了剧院门口。说实话，我还真的对话剧挺好奇的，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现场版的话剧。以前看话剧都是在电视上看的，所以对于话剧还是蛮好奇的。那天和褚洁见面后褚洁和我说了那个话剧团的名称，但是我还没记住，不过这些其实问题都不大，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体验一下那种现场的氛围，重在参与。

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剧院，当我们走入剧场内部后已经排队站了好多人。进入剧院的正前方有一个影壁，上面都是一些曾经在这个剧院演出过的剧照，同时在影壁旁边有一个咨询台。里边坐着两个女孩正在给大家做向导，在咨询台上还有一些当天和后期演出节目的小台本介绍。咨询台最边上会有一个对讲机，而咨询台的两侧也是摆满了影壁，上面都是以前在这里表演过的老艺术家，同样有老艺术家画像的还有剧场大厅内部两侧的墙壁上。在到达剧场内部后褚洁先去取了票，因为我想去洗手间褚洁怕一会开场还要等我就把票先给了我让我去三层的洗手间，这样就避免错过开场了。我们看的演出是20点的，但是到达剧院的时候就已经19点50了，而我们所在的观众区是在三楼。当听完褚洁的话后我就往我们观众席的位置走去。在赶往内部观赏区时会走上两层横贯整个大厅的台阶，随后会进入两侧的小道，顺着小道然后会进入一个楼道一样的楼梯，楼梯会路过每一层，然后不同观影区的人会在不同的楼层走出，走出时会经历一个楼梯口和一个小长廊，再由长廊里进入各个观众区。然后在路过观赏区两侧的小道时可以看到大厅中间有一颗巨大的盆栽树，我想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美的艺术品，那盆栽树就像是我在动画片中看过的小人国里的那种巨大的参天树，几乎可以直接到达剧场顶棚的那种。当到达三层后由于想方便我先去了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刚好褚洁和唐慧也从楼梯上走了过来。唐慧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上身一件淡粉色的毛衫和一条深灰色的短裙，在一同上来的人群里看过去消瘦了很多，当她看到我后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立马就准备转身往外走，而褚洁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就追了上去，看来唐慧并不知道我也有来。当唐慧转身离开后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没有追出去，而是站在原地等待她们的回来。就在等待她们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层入口处挂着的一口大钟，是那种壁挂的古典的钟。这个剧院的观众席区，好像每一次层都有不同的装饰品，因为我们的座位号是在三层，所以我只看了三层墙上的装饰，就是这个大钟。这钟给人的感觉有上下一米多长，光一个钟摆我估计就有30厘米，金黄色外壁再配上很多那种西洋画的装扮看上去很复古，很西式。虽然很西式，放在这个环境里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同时大钟的上方正中间也有一个类似于小房子的地方就像我们以前在电视中看到那种钟表报时时会突然从上方的小房子里钻出来一个小动物，但是这个钟的中间虽然有这样的一个区域不过看上去应该是焊死的，应该只是为了起一个装饰作用。就在我到达三层看到这个巨大钟表后就驻足观望起来，尤其是看到那巨大的摇摆中的钟摆时，身旁路过的人我浑然不知。那种摆左右晃动时会传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在我望着钟表晃动的钟摆出神的时候突然我在人群中听到了“乒”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打开怀表盖那一瞬间的声音，而就在这个声音响起后紧接着墙上的大钟也响了起来，原来已经20点了，大钟上的时间刚好是20点，而演出也已经开始了。就在钟声刚刚响起，唐慧她们也走了回来，虽然我不知道褚洁和她说了些什么？

当看到她们回来后，我们快速的向楼道里的座位号走去。在进入剧场两侧的楼梯通道后我发现这剧院一共有五层，每一层有多少观众的容量我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容纳的人还不少。这些观众到达每一层后会环绕舞台而坐，每一层会有前后五排座位，呈阶梯状向上递增，就像那种露天足球场的看台上的观众席的座位那种上下高度有递增的。除了第一层是有前后十几排座位可以正对舞台，其他楼层的观众都是环视的方式观看舞台的。我们的票是在三楼正对舞台的斜对角的位置，也是在边上，只要低头望下去就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观众还有舞台上的演员，相对来说，整个视角还不错。当我们来到观众区域时椅子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我和唐慧褚洁找到了我们的座位号快速的坐了下来，没多久话剧就开始了。演话剧的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喜剧艺术家，这故事讲的也是民国时期的故事，都是关于戏曲的文化。其中用一些极其无厘头的搞笑内容来渲染了民国时期军阀的剥削残暴，但是故事情节整体是正向有趣的。在这期间时不时会有人拿出手机对着台上照相，而这时就会有一束红色的激光射过来提示你不要照相，但是即使是这样照相的人还是不少。由于话剧表演的张力非常好，我居然望着舞台上的女主角出了神。正当我在看台上的演出看的出神时我回头望去发现唐慧居然不见了，紧接着我就四处开始找唐慧的身影，但是找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而就在我寻找唐慧的身影的时候这时台下的舞台中间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掌声，原来是剧中女主角开始唱戏了，由于唱的部分比较精彩，所以引来了台下的一阵喝彩，但是我根本没有兴趣。因为我发现唐慧不见后就只想找她，刚才唐慧离开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声响。由于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就往左串了一下位置来到了褚洁旁边，因为这位置中间是有过道的，我们并不是连着坐在了一起，我和褚洁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我就串了一下然后来到褚洁旁边。此时褚洁正看的津津有味，边看还边笑着。我到达褚洁旁边后就轻轻的拍了一下褚洁然后对褚洁说：唐慧去哪了？怎么不见了？褚洁看到我后回了回神然后将嘴向台下努了努对我说道：那不是在那呢么！我看到褚洁向我努嘴后便顺着褚洁努嘴的方向向下看去，但起初因为舞台的灯光太亮我根本没法看清，等视觉稍微缓和点后我顺着下面的舞台环顾了一周，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接着就对褚洁又问道：哪呢呀？我怎么没有看到？褚洁听见我说的话后接着又对我说道：那不是在那呢么！说着用手指向了舞台的方向。我起初以为褚洁只是让我看舞台方向周边的观众，所以根本没有关注舞台之上，而当当褚洁用手指过去后我才发现她让我看的是舞台，而当我顺着褚洁的手望过去后我才发现，那舞台中间唱戏的女主不是别人，正是唐慧。虽然她画着戏装头发变长了，但是她的脸型我绝对不会看错。看到这一幕后我惊讶到不会说话。隔了好久我才磕磕巴巴的对褚洁说道：那个是唐慧么？那个唱戏的是唐慧么？褚洁看到我的表情后似乎有点不可思议接着就对我说道：对啊，那个就是唐慧啊。我听到褚洁的话后紧接着对褚洁说道：怎么会是唐慧？那怎么会是唐慧？她会唱戏么？她怎么会唱戏？听完我的话后褚洁更是一脸惊讶然后对我说道：她怎么不会唱戏？她本来就是话剧演员，她怎么不会唱戏？。她是话剧演员？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可能是话剧演员呢？我听完褚洁的话后非常的惊讶，紧接着又非常疑问的对褚洁说道。她怎么就不是话剧演员呢？她一直都是。听完我的话后褚洁马上又回答道。当对我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你不要打扰我了，我要继续看剧了，说着便回过头不再理我。我看褚洁不再理我后也就不在继续追问，但是当我看到站在舞台上唱戏的唐慧后简直一脸惊讶不敢相信。我悄悄的站起身，向剧场外的洗手间走去。此刻剧场外的楼梯过道上没有一个人，我安静的走进洗手间，洗手间的灯有些暗黄，在洗手间里看起来并不明亮。我解手过后来到洗手台缓慢打开水龙头洗手，但是当我洗完手关掉水龙头发现水流并没有停，依然在流着。我看到这一幕后非常惊奇，接着我尝试了几次重新来回拧动水龙头，但是根本无济于事。当无数次拧动没水龙头没起任何反应后我心里升起一丝寒意。接着我快速走到洗手间门口大声的喊道：有没有服务人员，但是并没有服务员搭理我。接着我又从新走回洗手间，想在拧一下水龙头，看试一下能不能把水流止住，但是还是不行。水龙头的水依然不停的往外流着，虽然水龙头下边有一个漏水口，但是依然没有水龙头的落水速度快，没多久水已经没过洗手台开始流淌到地下，我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慌了神，接着我又快速向洗手间外走去，想叫服务人员看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就在我转身走到洗手间门口后我发现洗手间的门好像换了一样，门口是关着的，怎么也打不开。我用力的撞门，但是似乎门外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怎么都撞不开。这时水已经在地面流淌有半鞋深，我大声的在洗手间里喊着，但是似乎没有任何人听到我的喊声。当我发现没有人回应我后接着我又快速走回洗手台旁，想再尝试一下把水龙头关住，可是这一次不拧还好，由于在拧的过程中一下子用力过大水龙头一下被拧了下来，接着水瞬间从拧断的水龙头处喷了出来，喷的镜子上洗手台上到处都是。我一看到这一幕马上脱掉衣服想用衣服挡住水龙头，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水流依然飞快的向外喷着。我看到这一幕开始冷静思考，想等待看是否一会会有人来，但是等待了差不多足足有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有动静。这时水已经漫过了蹲便池的台阶，我甚至能看到有些没冲的蹲便池里的脏物全部顺着蹲便的台阶流了出来，这时我突然想到我有带手机出来，接着我就快速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唐慧的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随后我开始拨打110，可是一直占线。当我多次拨打了110依然没有接通后我再次拨通了唐慧的电话，这次唐慧的电话接通了，我马上对唐慧说道：我被困在三楼的男士洗手间了，快来救我。唐慧听完后马上对我说道：你在洗手间干什么？我刚刚在演出没有听到。演出？她真的在演出。在她说完的一刻后我疑虑到，原来是真的，可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时间怀疑她的身份了，我听完唐慧的话后马上又对唐慧说道：我不给你解释了，你快来救我，我要被淹死了，我就在三楼男洗手间，还没等说完手机一滑一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此时水已经没过了我的小腿，而且被淹没的洗手间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厕纸，我看着眼前的东西一个没忍住一下呕了出来，这些我呕出的排泄物掉落到水面后瞬间又散开。我看着越来愈高的水面来不及多想，马上低下头又开始去摸索我的手机，但是根本找不到，而此时水很快已经来到了我的膝盖。我看水势越来愈高就放弃了寻找手机的想法，而是在次快速的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同时用力的推着门，可惜的是门依然纹丝不动。而且门内的水也有流向门外，只是流速比较慢，但是似乎门外没有任何人发现一样，外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大声的喊了几次同时也用力的撞过几次门，但是我发现完全无济于事就停了下来，从新往洗手间内部走。此刻洗手间地面的水已经没过了洗手台，我用力的往前走着，然后轻轻一跃就跃上了洗手台，但是按照这个趋势，水早晚要将这个门内的空间注满，因为门内水的流速大于水向门外的流速太多，注满只是时间的问题。就在水差不多没过水龙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沉结果整个人都掉进了水里，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洗手台在禁不住重力的踩压和水的浸泡下居然塌了，接着我整个人瞬间跌进水里。我在跌进水的瞬间想马上站起身，但是因为地面太滑，又有洗手台跌落的石块，我一个没站稳又掉了进去，整个人都被水呛懵了。在我跌倒后我从新调整姿势马上站起身，当我站起身时我发现水已经到了我的前胸，我的头上不停的向下流着红色的液体，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在跌倒的时候应该磕在洗手台坍塌后的石块上了，此刻正在不停的流着血，而且血液在水流的助力下流的更快。而当洗手台坍塌后所有的水龙头都加速的流起水来，水面升起的的速度更快了，而由于身体处于水中我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同时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出，所以我开始头晕起来，因为我觉的我失血过多了。我逐渐开始看不清眼前的物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双眼一黑一下倒在了水面上。而就在倒下的瞬间，我看到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了，所有的水向水库开闸一样奔腾而下，当水流逐渐消失后我终于看清了来人，原来是唐慧。唐慧看到我后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而此时我因为失血过多浑身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没多久两眼一黑整个人就昏了过去。接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在黑暗里有人在摇我的身体，同时还在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我试着睁开眼，却发现眼睛疲乏的居然一点也睁不开，而眼睛越是睁不开，那摇的力度就越大，接着终于我眼睛在这个快速的摇动下缓慢睁开了。当睁开眼后唐慧正站在我面前，而周围传来的都是人员来回走动的声音。当我睁开眼后用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我居然一直坐在进来时的观众席上，而此刻剧场内的人员来回走动是因为剧场已经散场了，舞台上的演员也正在谢幕，原来刚刚我睡着了。当看到我清醒后唐慧停下摇动我的手然后对我说道：你真是个人才，老布，看个话剧你都能看睡着，说着就开始帮我整理衣服。我一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不由一紧，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这还是之前和唐慧在一起的时候唐慧才这么叫我，而那应该是在谭亮还在的时候。我听到唐慧的话后马上再次揉了揉眼睛然后望向她同时对她说道：这么快演完了？你都换好衣服了？唐慧听到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是啊，演完啦，还有我换什么衣服？我听完唐慧的话后接着又对唐慧说道：你刚才不是下去演出去了么？而且刚刚还唱戏了的？唐慧听完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望完我后同时又转头看了一眼褚洁接着又回头看向我随后一脸不可思议的对我说道：我唱什么戏？我又不是演员，你睡糊涂啦？说着又再次望向了褚洁。而褚洁看到这一幕后也是一脸疑惑的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看到两个人的反应然后也不再说话而是拍了拍头然后对她们两个说道：不好意思，睡糊涂了。接着我就也站起身开始整理身边的东西准备往外走。边收拾我还在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看来刚刚整个环节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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