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王姜才意识到御皇刚才说的话有问题。
出去后？
难道他知道这是方相的回忆？还是说其他什么？
这怎么可能呢，方相的回忆应该全身幻境制造而成，为什么御皇却可以知晓。
这就好像一个深度做梦的人，而其中最先意识到这是梦的不是自己，而是来自一个自己构造出来的梦中人物。
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可这会王姜的修为已经暴涨到了化神期，这个时候王姜感觉到了一种虚无感。
不是力量在衰退，修为境界依旧还在上涨，这种虚无感来自本身。
到底不是自己修炼出来的修为，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突然被大人拽着跑了起来。
速度虽快，可本质还是婴儿。
返虚，他的修为来到了返虚，这个时候王姜明显感觉到自己无法承载这样超出自己太多的力量。
就当他以为要失败的时候，一股温和的力量帮他撑住了这摇摇欲坠的修为，这是御皇在帮自己。
修为还在上升，大乘期，这已经是凡人修行路上的尽头，在往上便是成仙。
这个时候不仅是修为，就连自己也不再受到控制，身体和修为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只不过却无法控制他们。
可这样还不足以抵挡玉容上仙，大乘期之前方相三身合一的时候也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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