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林寻有些脖子酸了，扭头看见二郎还在遥望星空。
二郎继续说道：“器物的势，只能算是弱势，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要参透天地的势。据我师傅说，他遇见一个参透了地势的人，并且达到了势随心动，杀人无需自己动手，几场因果间，便可让人求死不能。”
林寻叹道：“几个因果？什么意思？”
二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林寻叹道：“若是，我能掌握刀势，其实我就满足了，这样的话，在强者如云的省级试炼中，起码能活下去。”
二郎怅然道：“自从那座时光机器出现在太平洋之后，人类的世界就变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法律已经限制不了这个世界了，这个世界在飞速地成长。就说咱们省，市级试炼的军营便有一千座，省级试炼的军营只有两座。每天都在死人，兴许现在还有市级试炼在进行着呢。市级试炼的通过比是一百比二十，但省级试炼的通过比则是一万比一，一万个人才能活下去一个。而更可怕的国家级试炼，则是几十万比一，若你能走到国家级试炼的那个地步，死而无憾啊。”
林寻知道这些，他在市里看见过一些省级试炼的影像资料，堪称地狱。
而国家级试炼，则是一个传说而已，没有人知道国家级试炼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试炼世界。
而国家级队员也是凤毛麟角，林寻的内心燃起一团烈火，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无畏的信心。
林寻看着二郎，二郎仰头看着星空，泪痕滑过，林寻没有说什么，收回眼光。
林寻问道：“二郎，你能不能教我一下怎么凝势。”
二郎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沉声道：“势分悟势、凝势、借势、拿势，我也只是到了借势的地步。”
“那怎样悟势呢？”
二郎低下头，看着空旷的训练场道：“当你能感知到训练场的风，树叶的动，刀的气，就差不多了。”
林寻疑惑道：“那怎样感知呢？”
二郎答道：“多练刀，要一直练，一直一直练，还有一个月，你要日日夜夜的练，当你对你手中刀有了一个契合度，势也就自然在你的每次抡砍中出现了，不过很微弱，只能算是悟到了势，基本没什么伤害。不过，当你到了凝势的地步，虽然不能用势攻击，但可以用凝势防御自己的身体，凝势大成者可立于不败之地，但很多人到了凝势的地步，就都连忙寻找借势了，就像我。但是到了借势的地步，你就可以用势发动进攻，虽说不如拿势那般伤人，但威力不容小觑，就像我现在这样。”
林寻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二郎懂得好多啊，比自己多多了，跟他比，自己就是一个土老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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