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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说实话的时候，没有人相信，编出来了一个老头却连药无尘都忽悠到了。
他连最简单的提炼药材都不会，结果李向池还以为他是个隐藏的炼丹师。
更可怕的是，药无尘现在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着一名隐藏的大佬一样。
看样子，他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位他编出来的老者的亲传弟子了。
“林羽小友，不知道你的丹方，能不能借给我研究一下？”
药无尘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似乎也觉得自己提出来的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
丹方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极为珍贵的。
除非那些已经被公开很久的丹方，否则不会有人主动将自己研究出来的丹方轻易送人。
药无尘见林羽一直没有说话，视线转向一旁的李向云，偷偷朝她使着眼色。
李向云看到药无尘的动作，内心有些纠结。
林羽之前在丹药房救过她，这让她已经非常感激了。
如果说还要她来说情，是不是有些太不识好歹了。
可药无尘乃是她的师尊，如果这么不理睬他的话，也有些不敬师长。
“林羽，这丹方……”
李向云犹豫了许久，最终抬头看向他。
“这丹方，你能不能卖给我？价格方面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林羽摆了摆手，直接开口。
“这丹方，不卖。”
“这……林羽，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李向云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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