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结局注定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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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无尘在门外恭候许久，闲极已将江毓宁安下的机关拆了溜干净，男子出来时清月正拿着其中两根尖刺把玩。

男子从她手中抽了根走，无尘跟上道：“主子，截至目前，恒王府上下都翻遍了，没找到您要的东西。”

男子拿刺尖儿在手心打着转，清凌剔透的声线如昆山玉碎：“漏掉了一处。”

“属下愚笨。”

“身上。”

清月道：“这恒王身上不能有啊，属下瞧得清楚，他与那女人一见面就亲热上了，脱下来的衣衫里也藏不了东西，赤条条的，也没有藏东西的地儿啊。”

男子瞥她一眼，嗓音凉凉：“好看吗？”

“男的还行，女的不怎样，太瘦了，属下瞧着都觉得硌——诶，等等我啊。”

身形一飘，尾音消散风中。

这一觉江毓宁睡得时间长，醒来已日晒三竿，知夏坐在廊下，对着一地木棍叽叽咕咕：“……是哪来跑来的野狗把地给刨了吗？”

进到房内，看到破损的屏风和满是窟窿眼的家具墙壁，知夏震惊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小姐，您是不是睡迷糊了触到了机关？”

江毓宁揉着酸痛的脖子反问知夏：“咱们这儿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小姐，除了那些个首饰最值钱的就属您了。天啊，这些东西还能不能补啊。”

补是补不了了，又没钱置换新的，主仆俩耗了一天时间重新收拾了屋子。

等江毓宁彻底养好身子，上巳节已过，这段时间，无论是萧元恒、江晚霁还有面具男都没有再来，这还是她自打来到这儿后难得过的安逸日子。

知夏化身小灵通每日给她传达些消息。

“王爷的脚伤没过两日便痊愈了，也不知是寻得了哪位名医的良药，若是小姐也能用上就好了。”

“上巳节王爷得两日休沐，带了二小姐去祓禊，二小姐穿的是王妃服制，他们如今已这般不避讳了……”

“王爷带了二小姐去听戏，包了整座畅春园的场子，外头人人都道王爷宠极了二小姐，都快没人记得恒王府还有您这样正儿八经的一位王妃。”

“……奴婢瞧见昨日红鸾殿的瑞雪带着两个人往咱院里的鱼池喂食，可没过多久那些金鲤便都浮尸了，奴婢在池边找着几粒她们带过来的鱼食，那根本是涂了面粉的石头渣子，二小姐怎么也不管管她们，这么久了也不见她来看望过小姐……”

江毓宁很想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很想听，但知夏是个小话唠，青屏居里人丁寥落得连条多余的能听着发发牢骚的狗都没有，索性也就由着她去了。

三月春雨添初绿，嫩芽新吐，江毓宁颈侧的伤口逐渐愈合，只留下红红的一个疮疤，她打了脂粉掩盖，若不是仔细盯着打量，常人一眼也不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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