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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古德里安摘掉了自己身后油画上的帆布。
那副画很漂亮，铁青色的天空下，一条黑色的巨龙张开双翼，他的膜翼上挂满了骷髅，身后已经枯死的树枝向四周蔓延。
“这是龙皇尼格霍德，根据北欧神话记载，诸神黄昏的时候这家伙会把世界树伊格德拉修的树根彻底咬断。”
路明非看着那幅油画，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
“什么嘛，根本没把我画的有多好。”
路鸣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油画面前。
“哥哥你都挡住我了。”
路明非拍了拍路鸣泽的头说：“那没办法，谁让你哥哥我天生就带有主角光环呢。”
路明非起身抚摸着油画，眼睛盯着那条黑色的巨龙。
“说实话，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们给我也画一幅，而且绝对不能比这幅差。”路鸣泽不满地说道。
路明非笑着摸着路鸣泽的头说：“行了吧，哪有人会相信世界树的树根成精了。”
“我才不是成精，哥哥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看着路鸣泽假哭的样子，路明非直接笑了出来。
路明非起身看向列车外面，他仿佛看到高山之上，一个黑色巨龙被龙和人类杀死，无数的刀剑插在地上，地上的尸体有人的也有龙的，黑色巨龙那双黄金瞳里充满了不甘与讽刺。
“路明非同学，怎么了吗？”古德里安拍了拍路明非道。
“没什么，古德里安教授。”
列车缓缓停下，路明非再次踏入了这熟悉的学院。
“真怀念啊。”
“路明非同学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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