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瑞看着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蓝曦问道，“蓝姑...蓝曦，是他欺负你了吗？”
蓝曦对着美人可就和蔼多了，柔声道，“没有的事，只不过浪费了我一些时间外加我看不惯罢了。”
说着蓝曦就将那天去满堂香的事情对华瑞说了一遍，最后还来了一句，“还好，那什么王大贯没来见我，不然我就看不见你这么好看的人了。”
蓝曦笑意盈盈的，华瑞的耳尖又悄悄的红了。
张福生看着这幅画面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口打断道，“所以你最开始是打算去找满堂香合作的？”
蓝曦点头，“当然，我最开始的准备就是和满堂香合作，然后打败天香楼成为第一。”
张福生：“......”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还好，还好王大贯不识货，不然天香楼危矣。
张福生忍不住在心里庆幸，就这么些菜式，要是都到了王大贯的手上，那这个梧桐县真就是他一家独大了。
这边想着，转头又看向蓝曦，“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明路了吧？”
蓝曦也不推拒，“其实这个卤味除了香料要贵一点之外，其他的于你们天香楼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抛开我刚刚说的鸡蛋、鸭蛋这些蛋类，以及蔬菜类不说，就肉类而言，纯肉反而味道稍差些，而猪蹄、猪头、猪耳朵、猪尾巴、羊蹄、羊尾、羊头、牛头、牛蹄反而味道更好。这些东西肉少本就不好卖，再加上价格也不贵，相比你天香楼里其他的菜式而言，这可以说是零成本的，而且你的定价也可高一些。”
张福生听得目瞪口呆，“你确定那些东西可以吃，还能卖给好价钱？”
那些东西平常他们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就连羊肆和牛肆还有那些杀猪的屠夫都是低价出售给那些穷人的，有时还直接就给扔了，或是送给那些买得多的人当作搭头。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些东西可以这么卖，还可以定高价，这个世界莫不是玄幻了？
华瑞听不懂蓝曦说的这些，但是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蓝曦说的这些东西他在餐桌上根本就没见过，再看看张福生的表情。
嗯。
他不懂，好像也可以理解了。
蓝曦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微弯的华瑞也笑了，不过她并没有打扰华瑞想事情，而是继续对张福生说道，“不止这些，就连它们的下水处理干净也是可以卤的，味道可不比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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