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行至芭蕉山下,顺山谷折而东行。此刻,太阳已经升起。上官婉儿没有停下的意思。阿灿疑惑地看着上官婉儿。
出了竹林,潭遏(è)溪已在眼前。在溪边,有两间茅舍,上官婉儿领着众人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从茅舍里出来一位老者,身材不高,长的倒也壮实。黝(yǒu)黑的面庞,眯缝着小眼;虽皱纹满脸,倒也和蔼。见是上官婉儿,未说话,先笑了起来。
“侬可真行,到底找到了!”老者说。
“这个赌,可输的心服?”上官婉儿从董禾的背上下来,笑着说。
“心服!心服!”
老者说着,让一行人进屋去坐。
天宝、阿灿随上官婉儿走进屋来。
屋壁黢(qū)黑,灰尘成绳。用竹子做成的炕,人坐上去,咯吱咯吱地响。稻草编成的席子,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被子。屋子的一角,有一灶台。灶台的一边,放着粗糙的竹碗、竹勺;竹筒里,放着竹枝截成的筷子。
上官婉儿把被子往里推推,硬拉着天宝,坐到炕上去。见天宝极不情愿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他就是天宝?”老者问。
“别看他小,皮着呢!”上官婉儿说。
“男孩子皮点好!就像那鲤鱼,只有那调皮的,才能跳过龙门。像我这种老实巴交的,只能打鱼。”老者说。
上官婉儿又笑起来,说:“你可切莫说这种话!我这些孩子,娇惯不得。”
“婆婆,我该如何称呼呢?叫老伯行吗?”天宝不好意思起来,问。
“他就是一个打鱼的,称呼他作甚?叫他打渔翁就行了。”上官婉儿说。
“天宝,叫我打渔翁就行。”打渔翁笑着说。
“打渔翁是外号,侬的名字呢?”天宝疑惑地问。
“我记得有个小名,叫屁。阿娘说生我的时候,阿爹放了个屁,就给我起名叫屁。懂事后,就觉得这名字不好。别人问我,我就说没名。所以人们就叫我没名。直到见了上官,她叫我打渔翁,我才算有名有姓了。”
“姓从何来?”阿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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