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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老卫惊讶的看着墙上的女孩。
顾年看到卫济魂都吓跑了。
“老…老师…”顾年坐在墙头上不敢动。
卫济睁大眼睛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什么时候学会翻墙了你，长本事了啊！”
老卫指着她：“给我下来！”
顾年摆手：“不…老师你听我解释，我是…”
“下来！”老卫瞪着她：“现在，立刻，马上！”
“那…那你让一下。”顾年准备要跳了。
卫济站在一边等着顾年跳下来。
拽着她的耳朵：“夸你上进了，学习好了，你就开始为所欲为了是吧？”
“老师…你松松手，疼。”老卫手劲真大。
“跟我过来！”
卫济把她拽到办公室，逼问犯人似的让她靠墙站着。
“说！”
顾年吓得打了个哆嗦。
“我快迟到了，所以…所以就…”顾年扭扭捏捏，眼神来回瞟。
卫济替她说了：“所以你就翻墙是吧？为什么迟到？这是理由吗？这问题难道不是出你的身上吗？”
“是。”顾年低着头。
卫济盯着她，让她说全。
顾年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泛红，小声说道：“昨晚，去送余响了，然后回家睡不着。”
“……”这一下就把卫济干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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