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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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百七七年春正月贵阳城外，一位清秀的儒生，指着远处一座山说：这座山叫贵山，又指着山上一个山峰说：这是贵人峰，按国中地名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的说法。贵阳因为在贵山之南所以叫贵阳。孙燚敬佩地说：顾先生您的学问真好堪称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了。俗话说新官上仼三把火，我初到贵州应该先烧那一把火呢。原来这是新上任贵州孙燚和顾祖禹初到贵州出城来体察民情。孙燚苦笑说：这贵州原来是杨氏安氏田氏宋氏四大土司的属地，只有一条狭长的一线道一路设有大明卫所人丁很少，财货也很少。历史上几家土司曾多次反叛，尤其是万历年间杨氏土司的反叛属于万历三大征之一，那次朝廷动用云贵川三省几十万大军用了好几年才平定了叛乱。顾祖禹说：四家土司的水西安氏的祖先帮助过诸葛武候南征孟获的大军，大明开国时水西土司奢香夫人帮着大明军队开建驿路也是立了大功。田氏祖先是隋朝时有功的边将，杨氏更是北宋杨家将的同宗，水东宋氏刘淑珍在当时是与奢香夫人齐名的。孙帅可以在政治上表彰这些为朝廷立过大功的土司先人们。孙燚点点头说先生这个建议很好，孙某会下令为这些功臣专门盖一座功臣庙，功臣庙建成后孙某会亲率众文武官员祭拜。同时也会在这些土司子弟挑选对朝廷有用的人材。清查卫所的事从前的孙传庭大人在陕西的办法不错，有劳先生和我妹子一起清查一下贵州卫所的田亩兵丁数目。遵义府原名穆家州，它背倚龙山南靠红花冈，前临湘水河。杨氏第十二代土司杨轸开始在此建城。遵义城中玉皇观前一个廋小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少女自称兄妹两个，男的表演拳棒女子唱的是精忠记，只听她唱到：人生在世纲常重，子孝臣忠自古同。莫学奸臣咨逞凶，秦桧无端害岳侯致令宋祚一时休，如今地狱遭枷锁，万劫干回不出头。男子练了一套八极拳只见顶抱单提挎缠六大开施得虎虎生风，又听他大哈一声猛的一震脚在铺地青石踩出了一只一寸深的脚印。男的得意地向围观人群拱拱手说：小人和妹子是跑江湖的卖艺的，听说从前播州土司军队曾经打败过蒙古大军是个武术之乡，谁知道来这好几天，听说杨氏土司是杨老令公和杨再兴将军的同宗可惜绝后了。也没有见到一个英雄好汉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副对联分别是双拳打五司，飞脚踢七姓。这时人群中议论纷纷大伙都说：太欺负人了，但看到小个子青年在青石上留不的脚印，也不敢贸然上前应战。原来这播州自古民风强悍民族杂居。杨氏土司是以武立业近八百年，当即有一青年大声说：我来领教高招，说罢摆个架式应该是苗拳，这苗拳属于南方武术不同于北方拳种大开大合，苗拳受地形影响架子不大出腿不过膝，一招一式朴实无华讲究实战为主，只见这青年出拳迅速向卖艺男子打去。卖艺男子侧身躲过。苗装青年再次双拳齐出分别向卖艺男子咽喉和腹部，卖艺男子一个倒栽牌向后躲过双拳，很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青年很快又施出了双耳贯风的绝招见卖艺男子双耳袭来，旁边卖艺的少女说：哥你别闹了，卖艺男子双手左右一分轻轻隔开青年双拳向前用头猛地一撞青年的胸膛，这青年一下被撞得后退好几步，他脸色一红拱手抱拳说：我输了！接着又有个苗人手持长棍上前说：俺想领教一下壮士的兵器功夫，只见卖艺男子从背后拿出一个棍子双手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断为两截。持棍苗人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大怒，只见猛的一棍向卖艺男子头上挥去，同时飞起一脚向卖艺男子小腿踢去。卖艺男孒左手用半截棍子拨开苗人的长棍，右手向中年苗人踢来的腿打去，苗人只得后退一步化棍为枪胸口戳去，卖艺男子大喊一声来得好，他一侧身苗人长棍从腋下穿过，只听又是咔嚓一声苗人的棍子又被挟断，使棍苗人只好弃棍认输，围观的人见二人先后落败只好悻悻离去。原来这卖艺男子是齐三晋少女是寇湄（因为齐三晋使得是双锤属于短兵器，所以才将长棍折成二截）。顾祖禹很快杳清了卫所情况，实际兵丁数目出入不大，二十四卫约有十二万兵丁，但是因贵州卫所承平日久，军户们多安于农耕疏于操练战斗堪忧。贵阳的功臣庙建好了里面供承了水氏始祖济火和奢香夫人，水东隆济刘淑珍宋斌宋昂，田家的田宗显，杨氏杨端杨价杨文几位有功土司牌位。由贵州官员四时设祭。参加这次祭祀的多是田宋两家的子弟，这是因为两家子弟重视后代的文化教育的结果。水西安氏地处偏僻属民多是未开化的夷人，只有杨氏旧地民风强悍，杨氏土司历代尚武是出精兵强将的地方。又听说杨土司还有后人，只因杨应龙叛乱源于和五司七姓的矛盾。故而孙和顾祖禹商议后。故意让齐三晋和寇湄在播州卖艺是想让五司七姓的人放下多年的积怨找到杨土司的后人，一可以化解他们之间的积怨，二可以挑选当地勇壮之士编练一支精兵。三日后齐三晋和寇湄两人正在摆放各种物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原来是很多乡民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大步走了过来，一个乡民上前指着齐三晋说：小爷您看就是这个外乡人要双拳打五司飞脚踢七姓，狂的很呐！齐三晋见这青年星目剑眉英气逼人心想正主终于来了，只见这青年上前施了一礼说：师傅是那里人氏？谢谦急忙还礼说：小的是山西人氏初来贵宝地得罪众位乡亲了！青年说：我今天也来领教一下师傅的高招，说罢来了太祖长拳的高探马，齐三晋微微一惊。原来在外行人看来这太祖长拳是外家拳打的是刚猛的路子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