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孩童趣味吃人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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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伏虎,罗汉降龙皆是大家听得耳朵腻歪的故事,今儿讲个老爷们没听过的。“
”哦?没听过的?是咱们没听过的,还是看客们没听闻过的故事呢?“
”自然是看客们闻所未闻却又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实事哩。“
其中一说戏人瞪着眼,扫了乌泱泱的人头,脸上遍布不信,扯着嗓子怪叫道,”还有咱们没听过的故事?“
看客们也不信,轰隆便是一阵议论,也不知谁带头,便开始激起笑声,茶楼里气氛顿时暖了许多。
”哎——别不信,戏中人咱们都听闻过,甚至可以说门口三岁孩童都听闻过此人的赫赫大名!“
另一说戏人摇头又不信,要不知茶楼掌柜是两人,还真以为这是对冤家,扫了半天,真叫他从人堆里寻到了位三岁孩童,”伢子,你记得住爹爹娘娘的名号不?“
孩童抬着头,只看说戏人背后,似乎被勾走了魂魄,等看到柱子上已离去的影子后,才缓过神来,也不怕,学着周围闹事人,连连摇头,那劲,怕是脑袋都要从脖子上面飞了去。
说戏人得到此回复,得意至极,再问同台,”这伢子三岁都不知父母性甚名谁,怎么会知道咱戏中要说的人物?”
“知道哩,知道哩,就算自个儿名号说不出,怕也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号!”
另一说书人不服气,举着孩童放在了讲桌上,朝看客们发出哄弄,“客官们信吗?三岁孩童连父母名号、家住何处都不晓得,怎么会晓得咱们戏书里的人物?”
“怕是连东京都不知是何处?”
看客们也激起了好奇,京城多说书,因为老爷们多,老爷多了自然就需消遣,便有妓院,妓院多了自然有老爷们要标新立异,便有了茶楼说书人。
“说戏法子都是令人眼前一亮,怕是整个祁国也寻不到第二家。”
“不过这孩童怎知道书中人物?在下不才,弱冠之年侥幸中了金陵举人,要不是秀才须贯通古今,怕是如今也不知书中武庙八哲。啧啧啧,我看说戏的是风大要闪舌头,有好戏看咯”
“哈哈哈,必然要口头上落下风咯!”
……..
看客们说啥,说戏人都以笑应付着,实质上他们心底也笑开了花。
一盏茶,一碟豆米又能值几个钱?便是茶楼满座也只得十二两八文钱,而茶楼盘下,每月向东京府君上缴的税收便要一百二十两真金白银。
便是为何东京追崇文墨之人何其多,而茶楼说书人却不过百的因由——东京的《从商令》法治下,除了龙头重商,便是饿死在路边的乞丐,中间的都被律法杀绝了。
茶水不值钱,但有一项,说戏人知道很值钱——赏银。
《从商令》中第十八条:凡饮、食、宿、医、具、器铺子,能明码标价者,其赏银不必入税,不论充裕。
“咳咳,你不信?”
说大话的说书人适时站出反驳了同台,将孩童抢了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觉其眼黑过黑,眼白过白,丝毫没有人眼样子,却说不出哪不对,只叫他足底生寒。
“自然不信!”
“孩童听闻过戏中人如何?”
“便赌上一百文银钱!”
“好嘞!”
说书人越看孩童越害怕,将其脑袋转过去对着看客,可不知为何,身子却…….还是对着自己。说书人暗暗压下惊恐,只当是个木人,继续说着口头话。
“此人武功纵横武林,曾过东京不入,城中万剑哀鸣!”
“咦——我藏在宝椟里的白玉小剑为何从未有动静?”
“拉倒吧你,你那白玉是河底卵石,打造玉的匠人是个屠狗辈,那叫剑?”
台下人听闻也乐呵了起来,谁都知晓剑是铁石融水由铁匠敲打制成,用玉制剑,便是中看不中用的配饰罢了。
“怎么不算剑了,我还拿它斩过…….”
同台笑呵呵地用茶水堵住了他的嘴,“好哩,好哩,怕是戏中人叫不动你那宝剑。此人不只是过京城号令万剑,更是在南海起汪洋之水化作水龙,令千军万马饮恨观澜阁。”
“嘶——原来是……”
“其在西北曾叫风沙组成剑阵,护佑鄯善古国十余年不受外族侵略。”
“我知晓他是谁了!是.......”
“其乘飞剑过益州万山只用一个时辰,晚年时其徒孙游益州山水被困其中,他老人家一剑开天门,叫群山都矮了千丈!”
“还要说甚么?怕是天底下的伢子生来便听其故事长大,罢了罢了,是我输了,没想到还真有那么一人能叫伢子们连自己的诨号都记不得却记得他老人家。”
服输的说戏人如割肉般扯开了袖口,又怕被台下看客瞧见了自个儿的穷酸样,红着脸用另一只手的袖子遮挡住,细细数了半柱香才点出了百文钱,一子一子地排在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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