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塔莫在都城可能待了半月左右,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南菀很多时候都没有见过他,但有时候晚上睡意朦胧之际会听到管家的说话声,慢慢靠近卧房,南菀的小榻和格塔莫的床之间有一扇可以自由拉动的屏风,很多时候因为格塔莫不在,南菀也就忘了去拉,所以有时候会在睡着时迷迷糊糊看到格塔莫的背影。
在格塔莫的视角便是,他整日奔波于寻找叛徒和刺客,可能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好像满手都是杀戮,但他对南菀的态度开始转变了,因为大明国那边的密探带来了一些东西,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南菀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因为她本身就不是公主,其实他能猜到,现在只是得到了证实。
格塔莫晚上有时会回来很晚,他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打扰南菀,但很多时候还是会愣在南菀的桌前,因为南菀随手丢书,扔的稿纸乱飞的状况真的很糟糕,格塔莫脾气很好,都会替对方一一整好,有时还会把对方踹到床下的被子重新盖上去,在一两个瞬间,格塔莫也会看着南菀的脸发呆,一种奇怪的感觉会慢慢袭来,格塔莫会迅速调整,然后离开。
同样,这次格塔莫离开都城时也是悄无声息的,好像对他来说这里没有什么事是真正值得他回来的。
南菀也重复着她的无聊日子,只到王宫里传出一则消息:格塔莫失踪了,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死了。
聂年极力要求国主派兵前去搜寻,他不相信格塔莫会死,国主对格塔莫向来没有感情“行了!那扎木可有简讯传来?”
无人回复国主,国主便轻描淡写几句“若十日后再无音讯,便发丧吧!”
国主无情,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像是说一件无关痛痒之事一样。
王府陷入了更大的寂寞,无人敢多言一句,南菀前去找海无尘,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海无尘很严肃的看着她“你在关心格塔莫吗?”
南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了许久“他真的会死吗?”
海无尘点了点头“他本身就是该死的命,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眷恋他了,不然一个刀口舔血的人还能指望他长命百岁不成?”
“回去,好好待着,如果他真的死了,发丧那日,我带你走好不好?”
海无尘抓着南菀的肩胛骨晃了晃,希望对方能够打起精神。
南菀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出了驿站,她突然觉得很闷,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格塔莫满身是血的画面,她有点恶心,倚着路边的树吐了起来,刚好被准备去往寮城的聂年看到。
聂年可能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那扎木,唯一会在乎格塔莫死活的人了,聂年询问南菀的身体,南菀知道对方要去寮城,鬼使神差的说了带她一起的话,可能她还是有点可怜格塔莫,毕竟这个世界上爱他的人本就不多,她能去送送他也好,不枉幼时的一面了。
寮城:
那扎木派出去的人已经搜寻了多日,还是没有找到格塔莫的下落,彼时凌风一把抓起阿肆的衣领“为什么就你回来了?公子到底是在哪里失踪的?”
阿肆胆小,跟着格塔莫去勘察,遇到伏兵,他们带的一队人马几乎全军覆没,格塔莫为了保护阿肆,自己引开了伏兵,让阿肆前来报信,可是却半路坠马,晕了过去,还是巡查兵将他带了回来,而格塔莫却已经十天失去音讯了。
阿肆哭着埋怨自己,凌风见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就自己带人去找了,刚出城就遇到了从都城前来的聂年,聂年身边培训着一些密探,这些人可能比士兵更为机敏,聂年便将这些人拨给了凌风,自己和南菀选择回城等消息。
大面积剿匪和巡查了十天左右,密探在一家猎户那里发现了昏迷的格塔莫,格塔莫左肩被大面积砍伤,猎户见其可怜便带了回去,但奈何没有草药,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想着等对方恢复了神智问问家在哪里,也可送回去,可格塔莫伤的太重,愣是昏迷不醒。
南菀看着军医端着染红的血水一遍遍来回跑,她有一个瞬间真的害怕格塔莫会死掉,她尽力掐着自己手的虎口,好让自己不太紧张。
半宿过去,军医才换了口气,聂年,那扎木,凌风焦急的等军医开口“好了,现在好好修养,两三个月应该能恢复。”
南菀在格塔莫房门口晃悠,她知道那扎木不喜欢她,所以她也不敢进去,看军医出来,南菀凑过去才知道了格塔莫的病情,她刚想多问,军医可能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缄口不言了。
阿肆知道格塔莫没事了后,后怕的大哭了起来,要是格塔莫真的因为他死掉了,他可能这辈子也就完了,可能是对格塔莫愧疚,所以在南菀请他帮忙找个小厨房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在南菀看来阿肆好像没有上一次那么讨厌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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