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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很干脆利落。”酒保恭维道。
“谢谢。”降谷零点头示意，他从吧台上接过调好的深水炸弹。
酒水晃漾的表面反射着灯光，在杯壁晦暗阴影的下像一层跳跃的油般。而酒液划过喉咙时，也的确带着一种灼烧的粘稠感。
让降谷零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渴饮什么人的鲜血。
处理完现场后，他们从处决区的另一个出口离开了下水道。上原原一交代了几句组织工作，便在酒吧里开了一间私人包厢，以供大家休息娱乐……
……以及庆祝。
“不，我是说真的，你做的很老练——之前杀过人？”
酒保抬头看向降谷零，他是之前那位撕开赌客嘴上胶带，发型肖似松田阵平的男性，这位成员的眼睛是比较浅的湛蓝色。来到酒吧后，他自发承担了调酒的任务。
“嗯……不多，我一般不负责这个。”
降谷零笑了笑，想起了霍勒斯开枪时毫不犹豫的动作以及“生疏”的手法，他并没有给这个身份设置太高的武力值。
能问出这个问题，看来他不知道他们的前任黑客伙伴東川夏是被霍勒斯杀的。不同部门之间有信息隔离这件事降谷零并不意外，就不知道，这位成员负责的是哪一部分。
“理解，技术人员嘛。”那人说道。
“该怎么称呼？”降谷零问。
他没听到对方的回答，因为外松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臂钩住降谷零的肩就往后带去。
上原株式会社的其他高层人员正在包厢的中间聊天，外松慎掠过他们，把降谷零带到角落处坐下。
“上原先生很看好你，而你也通过了考验，霍勒斯小友。后续你肯定会承担更重要的工作。幸好当初决定去留时……上原先生和我想的一样。”
外松慎说道。
提到了“决定去留”，很明显是在敲打，提示霍勒斯当初能留他一命，他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降谷零从这位中年男人的神情里洞察到了别样的意味。
不仅仅是对得力下属的欣赏，更多的是对同僚，或者说……是对竞争者的打量。
“至于刚才那个——离上冶志平那家伙远点。他也是负责搞情报的。不过主要是维护组织一些业务的人脉，没什么技术。他靠近你，很可能是不怀好意。”
维护人脉？降谷零迅速想到了上原株式会社一些来路不明的武器……很有可能走私。这位上冶志平估计背后也有些势力。
“我明白了。”降谷零点点头，“上冶志平也是很资深的成员吧。”
“哼，那家伙加入我们只有半年。大概是背后有些门路吧。如今的地位，也只是上原先生看重而已。”
外松慎不屑地撇嘴，神情里却带着几分厌恶。他能接受组织的最初一批元老比他地位高，但对这种资历较浅却后来居上的成员的确抱有几分鄙夷的态度。
而资历更浅的霍勒斯却又是另一种情况，他的能力不可或缺，但本身没任何势力人马，甚至自身武力值也只能说过得去，因此更像是一柄趁手的工具。
更何况，霍勒斯是外松慎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哪怕现在在忌惮敲打，感情上的亲疏依旧还是不一样。
“当然，上原先生现在也很看好你，不过年轻人啊……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来，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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