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邪神的控制和开道,车辆一路都保持着最高速度,哪怕是在最狭窄崎岖的泥道上也是极速飞驰,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抵达了沪北。
江矜月浑身疲软地从后座上醒来,她发觉自己的呼吸有些热,心跳急促,脑子愈发晕沉沉。
“车主呢?”
邪神冰凉的手贴着她的脸颊,被她挪开后又锲而不舍地摸上来。祂其实很想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祂有一种直觉,江矜月恐怕不会批评祂的作为,因为善恶观之于人类来说太重要了,祂很想看她震惊、纠结、困惑而又后怕的神情,那一定很可爱。
但......看到江矜月脸上的疲倦和担忧,祂换上了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他先走了。”
人走了,车还在这里?
江矜月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左右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到了目的地就行。
路面的积雪被扫出来一条可供三辆车通过的通道,远处搭起来简易的帐篷和板房,隔的远远的还能看到许多人来往进出,时不时有装着物资的卡车驶来,卸下东西后又接走伤员,碾着冰冻的路面一路往外疾驰。
江矜月打开车门,冷风直挺挺地灌入,一瞬间将脑袋里的燥热吹散。
雪白的小羊皮靴子踩上了地面,越往前走,道路越是泥泞,然而江矜月的步伐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焦急,到最后甚至跑了起来,她急切地挤进救灾点,把自己塞进人群里,期待能轻易地找到自己的父母,他们只是受了点轻伤,正裹着毯子靠在一起,接受护士的包扎。
然而人实在是太多了。
雪白的靴子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红色,那是伤员流出的血,凝结地冻在硬路上,又被来来往往的人踩碎。
“血!好多血!”
“拿绷带来!棉衣,快点!!他要失温了!”
“呜呜呜...妈妈......”
“进山的队伍还没有回来吗?”
到处都是呼喊的人声和痛呼声,江矜月走了一圈,只能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背上忽然一重,江矜月被直直撞到了一边,肩膀一侧,踉跄了半步,地面又湿又滑差点摔倒,但最后还是撞进了一个坚硬冰凉的高大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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