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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番试探不得结果,林清如也只能作罢。又联想到村民所说之人,索性问道容朔,“容公子消息灵通,可知刘天德与王元义二人身份下落?”
像是早知她会这般开口一般,容朔歪了歪头,“晚膳时分,姑娘不若来了花间楼,我与姑娘详说?”
他停顿片刻,轻笑着说道,“今早那晚小馄饨,姑娘没来得及用完呢。”
待得容朔走远,雪茶这才匆匆赶了上来,“大人什么事,走得这样急?”
她循着林清如眼神望去,不由得惊讶出声:“容朔?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清如只摇摇头,再次嘱咐她:“记得派些人盯住容朔。”
“倒也不怪大人总怀疑他,他怎得三番两次出现在案发现场?”
林清如沉吟片刻,说道:“他给出的理由令人难以信服,实在可疑。”
“只是大人……”雪茶皱着眉头思索道:“这王牙婆之死,跟他真有关系吗?毕竟按大人的推测,凶手身高不过七尺。可这容朔,已然八尺有余了……”
林清如摇摇头,“容朔身份神秘,他若真想灭口,必不会自己前来。”
“大人的意思是?”雪茶的神色有些迟疑,“容朔便是这幕后操纵之人?”
她有些不信,狠狠摇了摇脑袋,“那他就更没必要前来了啊。”
林清如也说不上来为何,只是这容朔行踪诡秘,光是那一间酒楼,就藏着不少秘密。
容朔参与其中,究竟意欲何为。他总是轻言浅笑的模样,却神秘得让人好奇。林清如其实很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夕阳西下,暮色逐渐笼罩住黄昏的余晖,月光吞没最后一缕金色光芒,逐渐变得明亮皎洁。
又到了花间楼最是喧嚣热闹繁华之时。酒客们杯中之酒莹莹,如盛着一轮明月,在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将月光一饮而尽。
林清如如约来到凝香阁,容朔似乎早已在此等候,他看着林清如弯眼一笑,“林姑娘来了。”
林清如甫一坐下,小二便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肴上桌,摆放整齐。
一碟龙井虾仁,一道鹅肝豆腐,一盏松茸清汤,不过两三道菜肴,看似简简单单,却做得精致考究,碗碟汤盏所用是成套的白玉骨瓷,衬着清淡爽口的菜色,倒是令人食指大动。
林清如不知他是何意,挑眉道,“不是小馄饨吗?”
容朔轻轻扬唇,似笑非笑,“怕姑娘腻味,不如尝尝别的?”
“劳烦容公子费心。只是——”
林清如一笑了之,“我们不妨早点切入正题。”
容朔轻笑挑眉,“姑娘何苦着急?杀人凶手若真想跑,只怕早已逃之夭夭。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林清如微微斜了他一眼,心中疑心难消,“容公子这般话语,倒像是在拖延时间。”
“林姑娘何苦这般敏锐疑心?又不是司卷审案的提刑,倒显得十分谨慎小心了。”
林清如见他多番提起这话,心下只疑他到底是否知晓自己身份。个中言语究竟是试探或是闲聊尚不清楚,她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容公子说笑了。大约我生性如此。加之小莹下落不知所踪,王牙婆又被人杀人,若不谨慎可怎么能行?”
“可姑娘本不必牵涉其中的,不是吗?”
“既已牵涉,便再无坐视不管的道理。”
容朔扬眉浅笑,眼神扫过桌上佳肴,“那不如姑娘试试口味,听我细细说来?”
见他如此,林清如也推辞不得。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拿起雕花银筷,象征性地拈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仁。瓷器轻轻碰撞发出的叮铃声响与琵琶丝竹之乐倒是相得益彰,清脆悦耳。脆嫩弹牙的虾仁带着龙井的清新香气,在唇齿间缓缓绽放开来。
林清如难得地微微露出些满意的神色。
容朔弯一弯眼眸,似是轻笑,
“这刘天德么,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之辈。常游荡于街边,无所事事。虽说不上鱼肉乡里,却也实是地痞流氓之流。整日里三五人纠集,靠收缴头钱、放贷收利营生。”
林清如思忖片刻,习惯性地皱起眉头,“这么说来,他倒是平日不太缺银子的样子?”
“缺是不缺。”容朔摇了摇头,“只是听说他常爱喝酒赌钱、青楼销金。从贫苦百姓身上搜刮的那点东西,哪里够他这般挥霍?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银子罢了。”
林清如听得认真,下意识拈起一块豆腐鹅肝放入嘴中。香润的鹅肝挂着饱满的汁水,是与龙井虾仁完全不同的绵软口感,入口即化。
她点了点头,暗暗记下,只怕还要再去探查赌场青楼一番。
“他是还有别的营生么?”
“这便不得而知了。”容朔补充道,“哦对了。不知是否是混迹赌场的缘故,听说这刘天德,总有些神神叨叨的。”
林清如一怔,追问道,“神神叨叨?怎么神神叨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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