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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皎一到办公室就开始忙碌，孟清言发了信息，也是半个小时后看到的。
问她在不在单位，他来开会了。
“刚刚一直在忙，刚看到，你在哪儿呢？”
“已经在开会了，中午约饭？”
“好！”
何皎的这个级别，是可以在酒店的自助餐厅用员工餐的，而孟清言在这儿开会，也会在自助餐用餐，两人就约到了酒店西餐厅。
刚坐下，孟清言还没有开口，何皎的手机就响了，是于渊。
“我去接个电话。”
孟清言点点头，示意何皎请便。
何皎去了电梯间“嗯？要上飞机了？”
“嗯！安姨已经过去了，晚上想吃什么，给安姨说。”
“好！那你一路顺利！有空视频！”
“好！”
挂了电话，何皎便回去，坐下。
“你和于渊要结婚？”
孟清言瞥到了何皎手腕上空空的。
“也许吧！”何皎说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她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结婚。
“于渊心思重，并不适合你。”孟清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嗯！没有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是一般人的。何况这么年轻的老板！”何皎也开玩笑道。
“沪市的厉家，垮台了。”孟清言将三文鱼喂到嘴里，说的平静。“是于渊的手笔。”
何皎低头喝着小米辽参粥，没有开口。
“还牵连了一圈儿人！”孟清言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和厉吉安相熟的朋友，何皎见过。“不过还好，萧家没事儿。但是萧曜最近也被老爷子下了限足令，老老实实的在集团工作。”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何皎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就是想告诉你，于渊，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
“嗯！我知道了。”何皎点点头。
下午，何皎脑海里一直萦绕着那句“厉家垮台了。”
去微博搜索了厉吉安家的公司，果然已经宣布破产，历峰不知去向，听说躲到了国外。
何皎给萧曜打了电话，没有接。
过了一个多小时，萧曜才回过来。“皎皎，怎么了？”
萧曜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在干嘛？”
“在公司，刚开完会！”萧曜那边有打火机的声音，应该是点燃了一根烟。
“你少抽些烟！”何皎忍不住说教。
“嗯！好！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儿？”萧曜将刚点燃的烟摁灭。
“厉家垮台了？”
萧曜那边停了一会儿“嗯！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何皎没有说是孟清言，只说了在网上看到的。
“哥，和于渊有关么？”
萧曜停顿了几秒“别瞎想。好好在北市待着！有空了过去看你。”
“哥，你家没事儿吧？”
“没事儿！好得很！刚谈了一个大订单！”萧曜笑道。
“你没骗我？那怎么听你声音那么不开心！”
“骗你做什么？你见哪个上班的人开心过？社畜一个，能开心到哪儿去！没事儿挂了啊！你好好在北市待着，听于先生的话，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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