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人总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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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坚持。

蝴蝶忍静默地看了他几秒，无声地妥协。

她用工具抽出他身上的血，随即缓缓注入昏睡中谷凝体内。

不是没试过直接喂给她喝，但即便是昏迷中的她对于人类血液十分敏感与抗拒。几乎是还未入喉，便被她咳了出来。

这才让蝴蝶忍不得不用注射的方式来让她接受人血。

***

谷凝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舒坦过，好似泡在温泉中，每一处细胞都得到了充实的营养，喟叹着愉悦。

她醒来时，还有些迷茫。

“你醒了！”

一道爽朗愉悦的声音蓦然传来，吓得她起床的动作一顿。

她愣怔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撑起她后背，把她扶坐而起。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大手的主人自然而然地抚过她额头，语气有些担忧。

“要不把忍小姐叫过来看一下？”说着，便要起身。

突然意识到什么，谷凝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拒绝。

“不、不用了！不用麻烦她，我没事，我很好！”她应激般，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这么灵活的动作让她愣了一下，连准备起身的炼狱杏寿郎也怔了一下，忽地一笑。

“阿凝妹子，看来你现在真的很健康！哈哈哈！”他放声大笑，大手拍了一下她肩膀。

没想到，这一巴掌才拍下去，就让谷凝一阵踉跄，差点一头栽下床去。炼狱杏寿郎笑容一僵，连忙伸手将她扶住。

谷凝：“……”麻了，这家伙是属牛的吗？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重新坐回床上，余光飞速扫过他的身体，发现他身上没有伤口，心下一松。

“谢谢你！阿凝妹子，你救了我的命，今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炼狱杏寿郎郑重其事地站起身，朝她鞠躬道谢。

“你、你你……”

她讶然一惊，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很快故作镇定地抬起下巴，傲然道：

“哼！

谁稀罕你的感谢了，要、要不是看不惯炭治郎他们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我才不会救你呢。”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

“只要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要处决祢豆子之类的话就行了！”

她还记着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可是不赞同留下她和祢豆子两只鬼活下来的人之一。

“我知道自古人鬼不两立，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认可祢豆子是鬼杀队的成员，那就两清了，互不相欠。”她一本正经。

炼狱杏寿郎愣然片刻，随即纵容一笑，眼底透着一缕无奈。

“还有……别想着什么死啊死的，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拼了命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希望。”她偏过头，极为低声道。

他一怔，随即扬起一抹真挚犹如孩子般的笑脸，大手轻放在她头上。

“知道了，都听你的！”

但两人都明白，若还有下一次，他仍然会毫不迟疑地拼命护住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