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早处理，今日就不会有这一桩子事。
当日就不该只是让他跪宗祠，就该打断他的腿逼问清楚。
曹雍跟着糟心，指不定该如何行事。
“父亲，现在二弟的事已经落在明面上，压肯定是压不下去的。”
人尽皆知，只能……
中书令：“现在案子在刑部那压着，陛下如此重视，按肯定是按不住。”
可若是直接将曹豫推出来，便要毁了曹家的声名。
曹雍只怕难保不会扯出别的事出来。
中书令抽出书信，放入香炉之中，叫曹雍附耳倾身。
两人一阵密语。
曹雍总算舒了口气，“父亲，我这就去办。”
转身还未踏出几步，中书令又将其叫住，“刑部那边也别忘了。”
已经有了对策，这些都只是小事。
曹雍保证，“父亲放心好了，都会告诫一番的。”
曹雍走了，只留下了中书令一个人。
中书令独自在书架前踱步，从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册。
从里面拿出一封信，几次打开又几次合上。
中书令将信封又折好放回去，连带的书册换了位置。
他吹灭了蜡烛，满怀愁绪离开书房。
半刻钟后，中书令又原路返回了书房。
老态的身影被月色拉的长长的，站在架子前，黑影将书册完全笼罩。
书册又被取了出来，还是那一封信。
中书令快速的将它拿出，迅速塞入香炉之中。
不给自己留出后悔的机会，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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