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
季怀声往后退了两步，在与季然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后，开口道：“跟你回家，像以前一样天天呆在屋子里当一个花瓶吗？”
“复婚？这是不是你想听的？你还想听什么？我今天都说给你。”
季然愣住，无措的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季怀声捡起地上的炒粉扔到垃圾桶里，随后道，“上次在医院，你跟我说对不起，我还真以为你改了，现在才发现，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改呢。”
“你现在想让我复婚，不就是因为你制定的计划被打乱了。你的人生早就已经规划好了，结婚，生子。我跟你离婚，让你的计划进行不下去了。可是季然，跟你结婚的omega可以是任何人，没有必要一定是季怀声。”
季然想要上前，但在看见季怀声防备的样子后，又停下脚步，他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谁都娶。”
“怎么不会。”季怀声道，“季然，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们之间的婚姻就是一场悲剧。我受够了你们家的规矩，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
“既然今天闹成这样，那干脆就把话说清楚点，我就是单身一辈子，要一个人忍受发情期，我也不会跟你复婚。”
“现在，滚。”
季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可季然却不敢再用武力压制，他感觉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话，他就真的要失去季怀声了。
“你...你真的不需要标记吗？”季然放软了声音：“就算不复婚，那你这次发情期也快到了，我留下陪你。”
季怀声闭了闭眼睛：“季然，下个月我会去洗标记。”
孩子我也不要了。
“季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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