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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入夜，这一次慕倾雅没有和墨轻言同行，反而是自己一个人来了。
“最近没有来看你，过的怎么样？”慕倾雅看向此时的凤轻歌，一种报复的快感不断的在骨子里盘旋。
凤轻歌还是那副美的让人惊艳的模样，可是她现在被慕倾雅逼得濒临崩溃，再美看起来也是十分憔悴的。
“如果你死了，我想我应该会过得很好。”凤轻歌咬着牙，要自己忍着不去掐死慕倾雅。
慕倾雅笑了笑，凤轻歌身体上的折磨，不用她动嘴动手，翠娘等人就已经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至于晚上，将士们只会把她当成泄火的工具。
一个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嫡小姐，顺风顺水的当了皇后，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却只能成为一个看别人脸色受尽侮辱的妓-女，她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而慕倾雅所要做的，就是从精神上狠狠的凌虐凤轻歌。她要一点一点的把凤轻歌逼到绝境上，要把她对生的希望一点点的磨灭掉。
身体受了屈辱，可若是想活，咬着拼死也能忍过去，可是精神上就不一样了，只要精神崩溃了，那么这个人就是彻底的废了。
“我怎么可能会比你还早死呢？”慕倾雅摇摇头，“我还要在你死后把你分尸，把头送给阿染尽情的侮辱你，哦还有！你死了之后我和墨轻言会过得很快活，比你还要久的。”
“你！”凤轻歌美目喷火，她现在就已经恨不得杀了慕倾雅了！
慕倾雅挑眉，她不是很爱海云吗？那就让她最爱的人来给她最致命的一击如何？也是该让她尝尝被心爱的人抛弃的滋味了。
“凤轻歌，前几日海云亲自越过塑雪楚帝向塑雪最高权位的我请旨赐婚，我已经答应了。你觉得……”慕倾雅打量的眼光上下看着凤轻歌，然后笑了笑：“就你现在的样子配得上他吗？他是我塑雪的将军，要娶的女子自然是身家清白的，百年世家的小姐。怎么可能是凤氏这样靠嫁女儿成为皇后的外戚比得过的呢？”
“不可能的！他明明说过要娶我的！”凤轻歌不相信的摇着头，怎么可能！他说过要娶自己的！
慕倾雅静静的看着凤轻歌，忽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来。
“凤轻歌，你要记得现在你是靠着我的鼻息活着的。”慕倾雅微微一笑，看着凤轻歌。
她在等，等凤轻歌抓狂。可是她没有等到，只看到凤轻歌呆愣的样子，觉得无趣她就起身离开了。
凤轻歌呆呆的看着慕倾雅离开的背影，目光渐渐转到一旁的梳妆桌子上，上边的钗子是她在来到这儿当天戴的，看着明晃晃的光，她心底忽然升起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来。
入夜，伺候好最后一个士兵后，凤轻歌拖着身子整整齐齐的梳洗好，又恢复了当日她雍容华贵的皇后装束。
凤轻歌来到慕倾雅的大帐前，发现这会儿正好是慕倾雅等人去计划接下去的行程的时间，整个大帐里只有沈芯菱一个人。
嘴角弯成疯狂的弧度，沈芯菱走进了大帐，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她抬起手缓缓拔下最长的一根钗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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